第一章(30 / 63)
心的人不是他,也不关心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,关心的只有一个已死的亡灵,附着在他身上而已。
……佐助顶替了他所有的罪过,为他除掉了所有的隐患后公开叛逃。
他作为新的族长,舍弃了曾经想要成为火影的梦想,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家里,向黑暗中越陷越深。
秽土转生之术他已经用得很熟练了,被符咒控制好的佐助会说出他想听的每一句话,每一个反应都是如此的完美。
让所有的查克拉都回归神树吧,忍者这样悲惨的存在化作神树的根,或许才是唯一的解脱。
一扇木制的门,隔绝不了声音,很轻易就能推开,但是现在却有千斤重。
止水很快就意识到了那声音代表着什么,男人的喘息声混合着泣音,他和鸣人有分享过好色男忍的床下书籍,还有些别的东西,至少足以让他明白里面在发生什么。
正因如此,他僵在原处,却没有走开。
这绝对是错误的,不管里面的人是谁,他知道鼬在里面,他听得到,已经非常清楚了。
止水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站在这里,他应该走开,躲起来,假装什么都没听到,或者根本没回来过。
只是他仍然站在这里,好像脚上生了根,冒着被发现的风险,尽力收集更多的声音。
轻声的对话,模糊不清的呓语,但不需要听清,那些暧昧的语调足够猜得到内容,哪怕他看不到,他也不会试图推开这扇门,就算是一条细微的缝隙,也许他根本不会被发现,毕竟里面的人正在专心别的事。
诱惑抵不过害怕,就像看不到就是没有发生一样,他还能坦荡的直视鼬,但是一旦看到的话……
他害怕被鼬发现的后果,这不只是些可以轻易略过的尴尬,鼬会怎么看他呢?
但现在这些害怕和风险反而促使他站在这里。
止水在客厅里坐了很久,等着会下来的人,至少他想知道另一个人是谁。
意外的是安静了许久再没一点声音,好像刚才并没有人在这里,这倒不难猜,忍者很少会走正门。
鼬的房间变成了无声的诱惑,他放轻脚步再次踏上楼梯,反复确认已经没有任何声音。
随着门被推开,止水没想到里面还有人。
房间里被收拾的很整洁,床上睡着的人让他感觉自己只是单纯进错了房间,尤其当那个人是佐助,止水差点逃走。
为什么——佐助老师和鼬,这不可能。
一切怪异的好像一个蹩脚的幻术,除了空气中还残留着情事的味道。
但是这——
佐助睡得很熟,根本没有任何醒来的意思,他也不可能问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
为什么他从来没注意到过?
止水很快发现佐助不该发现不了他,忍者即使睡着也不会放松警惕,他试探着靠近,直到他站在床边佐助还是毫无反应。
事情有点奇怪,止水小心点推了推佐助,仍旧没有醒来。
难道说鼬哥给老师下了药?止水简直要被这种可能性给吓死,他明明听到的是两个人的声音,至少刚才应该是醒着的?
止水焦急的喊也喊不醒,干脆掀了被子,然后就那么抓着被角呆愣住,被子下面佐助赤身裸着,身上遍布的吻痕足够说明刚才经历了什么,佐助因为身上突然变冷而在睡梦中不安的蜷缩起来。
腿的动作让止水下意识的看到了不该看的画面,黏糊糊的下半身像是一记重拳一下子把止水给打蒙了。
这对于一个就跟鼬牵过手的小孩子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了。
他甚至在上学前就不再跟鼬一起洗澡了。
回过神来止水不得不红着脸试图晃醒佐助,他是不是应该接点水之类的泼醒?
然而他的目光无法抑制的向下看,从股间缓慢流下的粘稠白浊……好了他已经完全了解发生了什么。
止水迅速把被子盖了回去。
这段记忆简直让止水茶饭不思寝食难安,他在那之后就没见过佐助,这很正常,平时除非佐助来家里他也见不到人,然而他可以天天见到鼬。
往常对他来说是难得的相处时间,现在却变得十分难熬。
他看到鼬就会回想起当时暧昧的喘息声,事到如今才后知后觉的懊悔不已,羞耻心作祟之下,他已经没办法直视鼬了。
止水开始做梦,梦中他听到记忆中的声响,但他推开了那扇门……
梦境总是到此结束,止水把这归结为他最后的良心。
中忍考试的来临总算让他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第一轮考试鸣人的惊艳表现甚至让他有点想为之前的事道歉。
然而第二轮考试的时候,遇到了意料之外的敌人,一个自称大蛇丸的男人突然出现,但是更令他意外的是佐助也出现了。
小樱小声的问他那是谁,止水的脑子里却是之前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。
佐助冷着脸和那个奇怪的大蛇丸对峙,他盯着佐助被黑色族服包裹起的身体,脑子里想的却是他知道这衣服之下是什么样子,知道佐助被干到哭泣时听起来什么声音。
随后他就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,他听见佐助大声叫他们滚蛋,小樱一手一个拉起来人就跑,才转过身就被身后的战斗气流给吹飞了。
摔到地上灰头土脸的止水慌忙回头看,他以为佐助会受伤,事实则是佐助包裹在实体化紫色的查克拉里面,站在成型的巨大骷髅中仿若鬼神。
那可怖的巨人只存在了片刻就消失不见,比起用来战斗更像是某种信号,他看到佐助从空中落地后半跪在地上没有动作,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,止水下意识的冲了回去。
佐助被他吓了一跳,一手捂着流血的眼睛一边吼他乱来,止水则被他的血吓得手足无措,总算想去要逃走。
而大蛇丸则自己离开了,就是临走时笑得实在变态,留下句反派经典台词我们还会再见的。
“我们需要谈谈。”佐助脸上的血已经擦干净,就是眼睛还有点泛红,说话的时候严肃认真,“是什么给了你我会打不过那家伙的错觉?”
止水觉得他红着眼像极了刚刚哭过,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可言,尤其是他又回想起不该想的画面,“……我就是下意识的……”
佐助则是不耐烦的直接对止水用了幻术,结果反而是他像被人用了幻术折磨般的脸色惨白。
接下来佐助再没有看他一眼,气氛压抑到三个人谁也不敢说话,直到有上忍赶到,佐助走过去告知发生了什么。
不久后鼬也赶到了这里,然而佐助没让鼬过来,而是把他拖到了远处,在小家伙们看不到的地方,毫不留情的打了鼬一巴掌。
“你在想什么!?”佐助气得要死还要压低声音,“该死的,止水那天也在家!”
鼬被这巴掌打得半天没回过神,一向机警的脑子此刻却很久才意识到佐助在说什么,“……你说什么?”
“那天你对我做了什么?止水进了你的房间但是我没有醒,你让我以为是我睡过头,”佐助低吼着,“鼬!我以为我能信任你!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我在你心里算什么?”鼬捂着脸,一点没有认错的意思,倔强的反驳了回来,“我真的越来越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了,为什么不告诉我,当你看着我的时候,你究竟看的人是谁?”
“所以……这是我的错?”佐助盯着他,而鼬并不退让,“鼬,你就是个混蛋!”
佐助不打算为自己